Porque é que há menos acidentes com quadros de Shandong?
2023-07-07Porque é que a classe baixa da China está a enfrentar "dificuldades de subsistência".
2023-07-07
笑阳,原名石晓良,1963年4月生于江苏宜兴,1986年参军。曾任排长、团政治处宣教干事、师政治部新闻干事、秘书、秘书群联科长等职,中校军衔。2001年12月退出现役,自主择业。2004年在宜兴创办民进文化艺术沙龙八面来风堂。开业至今编著了6卷《宜兴陶与文人画》系列业书,12册《中国当代紫砂书画中青年十二家》画册,26套书画陶艺家画册,向社会各界人士免费赠阅110000余册书籍,价值逾百万元。
想不到我能痴迷上画画这事儿,而这并非儿时的梦想。孩童时有梦想吗?那肯定是有的,起初想当一名穿白大褂的医生,拿大针筒往病人屁股上扎一针病就好了,那多帅气。年岁稍大一点时,就想着当科学家了,搞出个什么“东东”能飞上天空,特别想在自己身上装上一件特殊的器物,想飞哪就飞哪儿……而这些梦想都与画画不着边儿。后来,我连大学门的边缘都没摸着,就应征入伍了。之后,我考上了军校,当了一名基层炮兵指挥员。后来我随部队到云南边防前线参战,在“猫耳洞”里开始恋上了写诗。再后来一个偶然又是必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当兵驻地的那些所谓的“大画家们”,开始收藏他们笔下的画作。这一癖好直接导致我在当了二十多年兵后转业时,毅然选择了自主择业,从此踏上了充满希望又布满荆棘的文化道路,如今有个时髦的专业术语叫“文化产业”。
回到故乡陶都宜兴,就随便起了一个名为“太湖文化艺术传媒中心”,甩开膀子干起来了,那时自己白手起家,两眼摸黑,也难以找到什么大学生员工,就单枪匹马干了几年。鬼使神差,就在这当儿认识了一个叫大丰新建的画家,他帮我题了一个正儿八经的斋名——“八面来风堂”。也许是看到这些画家,拿起笔涂涂抹抹就能挣钱,心里有点痒痒的,因此有时会跟着一些较知心的画家,随手瞎涂两笔,算是“合作”。记得有一年春节,实在待着无聊,想着自己偷偷试一下,便顺手拿了一张画家裁下的小长条红星特净宣纸,下笔倒是顺畅,画完一只仙鹤后,左看看,右看看,有一种摇摇欲飞的感觉。这天,无论是谁来堂里拜年,我就拿着这张没题款也没敲章(压根儿没章)的仙鹤图给别人看,他们都觉得我把仙鹤画活了,这一下令我的信心倍增,心痒痒的开始立志想当一名画家了。随后,我便收起那张小画,想着有机会找大丰新建帮忙题个上款,因为那时自己还不敢在宣纸上写字。翌日就急着想去南京找大丰新建,可怎么找也找不着那张小画了。实在没法子,再画一张同样的罢,可一下子画了近百张,没有一张中意的。于是,自己就跟自己闹起了情绪,志当画家这事也就搁置起来了。
一眨眼几年晃过,我主持的八面来风堂时不时会有一批批来自全国各地的画家慕名而来,或壶上作画,或折道又去景德镇画瓷。
再后来,儿子石越大学本科毕业,想继续读书就报考了研究生。去景德镇陶瓷学院参加考试的时候,叫上了我这位好似有点“画家”关系的老爸陪同,想去跑跑“关系”,实则上是为他“壮壮胆”。那天儿子去了考场,我闲着无事,无意间走进了镇上“老厂”的一间制坯房,信手拿上画笔蘸上了“青花”料,胡乱涂上了两笔。翌日自己画的瓷器烧成出窑,竟出现了神奇的效果。于是我欣然又画了几件瓷器,一块拿回宜兴的堂里,左看右看甚是欢喜。没过几天,来了位上海的大藏家,想掏钱买上两件,我没卖,实则是我的处女作在朋友内交流不好定价。这时,看看自己的画儿有人想掏钱,可换些银子了,更是添了几分画画的信心。在这份自信的驱使下,我一次次往返于宜兴至景德镇,合计画了几百件瓷器,使得堂内角角落落都塞满了,每走一步都极为小心,唯恐碰到自己那些“宝贝”。每天早起,自觉不自觉地多看上几眼,好似画的鸟儿在跟自己对话。晚上睡前,更要抚摸几件特别喜欢的瓶瓶儿,才能甜甜进入梦乡。有的时候,自己的心常常闹起情绪,总想要跑到景德镇,享受画画时的那份快乐。有时实在憋得无法忍受,便在紫砂泥胚上胡乱涂抹起来了。有时自己也会“嘲笑”自己,肯定是“堕落”成画家了,只不过,仍然停留在那一不小心的份上。
随意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