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大选:哪怕国民党惨败 两岸依旧潮平岸阔
2023-07-07理性缺失下的中国公民
2023-07-07
本刊记者 王璞 袁园
整理 王瑜瑾
他不是人们印象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传统和尚,他是一位行走于尘间的“世俗”布道者,通俗而不俗气,洞世而明真理。在达官贵人前,他可淡定自若地侃侃说法,面对贩夫走卒,他可将佛法深入浅出地讲述、阐明。
他是清修无为的修行者,却比烟火之人更讲究尊师重道。跟随上师朝拜五台山、拉萨,他充当烧水做饭的小厮;陪同上师远游汉地授课,他就是一名优秀的翻译。
在佛法凋零没落的时代,他不畏路遥险阻,孑然一身远赴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家弘法布道,让佛光普照海外。
他有着大慈大悲恻隐之心,总把信众对自己的清净供养大部分用于戒杀放生,一亿的生灵从他手上得到二次生命,所以他也被人们称为“放生堪布”。
他有着出家人的智慧、谦卑,以闻思修、讲辩著等方式精进护持、弘扬、光大着如来所传教法及证法。“为爱而生,弘法尘间”八个字,是他一生的真实写照,他是四川色达喇荣寺五明佛学院的传戒堪布,他是当世藏传佛教高僧,他是慈诚罗珠堪布。
在“末法时代”,佛教逐渐走向商业化,远离佛法本意的今天,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藏传佛教代代相传的纯净,亘古不变地净化着藏人的灵魂。风吹麦浪的季节,本刊记者幸会慈诚罗珠堪布,听闻其修行之种种历程,与其探秘藏传佛教之起源、发展。盼佛教智慧能为众生带来幸福!
慈诚罗珠堪布小传:
幼萌慧根,冠拜高僧清修二十载
“堪布”在藏语中的意思相当于佛学博士,代表藏传佛学里的最高造诣,堪布一般都在藏传寺院里担任主持管理工作。
慈诚罗珠堪布于1962年出生在甘孜炉霍县内,幼时便聪颖非常,慈悲心具足,尤其在佛学方面表现出高超的领悟力。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当年轻人流行穿喇叭裤、听邓丽君的音乐时,年轻的慈诚罗珠堪布却对这些世俗的潮流并不感冒,他只有一个念头:出家。22岁那年,他放弃了去更高学府进行世间学问深造的机会,同时也放弃了良好的仕途机遇,辞掉公职,几经周转,成为藏传佛教大成就者晋美彭措法王座下弟子。
“我们藏族基本都信佛,我觉得信佛是上辈子的影响。”慈诚罗珠堪布深信自己与藏传佛教有着深厚的缘分。学佛的前十年时光,他一直在山间聆听上师的法音,除却朝拜五台山,他从未涉足外界。他去学院时身上只有14块钱,5块钱供养了恩师,9块钱作生活费,除去基本的开销,余下的钱全部用来买书。那时买书也不容易,因为没有公路,没电也没电话,他好几个月才能买到一两本书。
刚来学院时,晋美彭措法王为了考验慈诚罗珠堪布,安排他清扫僧众的粪便,堪布一干就是两年,直到学院修了厕所。这需要多么顽强、坚决的意志,才能坚持下来啊!
进入学院两个月后,开始学《入行论》。对于初学者来说,《入行论》后期非常复杂,三个月后学《智慧品》更复杂。正值天冷时节,慈诚罗珠堪布为了学习时不倒下睡觉,就坐在桌边很窄的地方用功,口粮放旁边,睡着了头就歪在桌子旁,有时候睡着衣服就掉下去了,胳膊就在零下二十度的寒温里冻着,直至第二天中午,胳膊都没有知觉。古时闻鸡起舞,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精神莫过于此。
那时没有煤气,学习之余,慈诚罗珠堪布要去捡牛粪烧饭。夏天下雨牛粪打湿了,没法用,他就用镰刀砍柴,每半个月背一袋回来。在普通人眼里,这样的生活可谓艰辛原始。对于慈诚罗珠堪布这样虔诚的学佛之人来讲,这样的生活却是简单幸福。无论条件多苦,慈诚罗珠堪布从未动摇学佛的念头。他对外界谈及往事时,嘴角挂着愉快的笑容:“冬天正午阳光很大,烧壶茶,很幸福,现在五星级也没有这种感受。在里面很多的烦恼自然就没有了,还没有学到东西的时候,就很清净了。我很用功,晚上也没有睡觉的时候,吃饭睡觉都在学,每晚梦中都在学,现在土豪都睡不着觉,哈哈哈……”
慈诚罗珠堪布的上师晋美彭措法王是五明佛学院的创办人,精通五明,乃三大依怙主(文殊、观音、金刚手)之一的圣妙吉祥之化身。在藏传佛教里,选择入门、传法的上师非常重要,德行高深的上师可遇不可求,慈诚罗珠堪布庆幸自己得遇名师,他很珍惜跟上师学习的机会。“当时没有其他任何想法,就是学习,觉得一定要学好。”慈诚罗珠堪布这样概括那段求学似渴的岁月。
他在学院的学习笔记现在还保留着,旧年的求学生活深刻地印在脑海里,上师的谆谆教导时常在耳边响起。他修行三十载,在晋美彭措法王身边学习的时间长达二十余年之久,直至法王圆寂。
他是一名刻苦的学生,也是法王身前得力的“御前侍者”。白天晋美彭措法王出门,慈诚罗珠堪布主动充当他老人家的秘书、翻译。晚上,他会为上师洗脚、盖被子。平日,为法王洗漱、做饭、倒尿壶,照顾法王的生活起居,都由慈诚罗珠堪布包揽。他对上师的伺候是无微不至,极为用心的。九十年代,法王在青海牧区讲课时,慈诚罗珠堪布每天给上师做饭之前,必会用洗衣粉洗手。因为没有护手液,加之气候寒冷干燥,久而久之,手背都破裂流血了。但慈诚罗珠堪布很高兴,因为他相信这样能够消业积德。
当上师侍者时,慈诚罗珠堪布一直希望能把上师的脚放在自己头顶上许个愿,他认为这样许愿一定会实现,但他一直不敢说出这个请求。后来上师住院时,他等到了这样的机会——坐在病床边,用双手握住上师的脚,放在自己头顶上许了愿。这样深厚坦诚的师生之情,令人感动不已,也能从中窥见晋美彭措法王、慈诚罗珠堪布等藏传佛教高僧世代相沿、言传身教的大德大行。
慈诚罗珠堪布在微博中写道:“我喜欢梦中的世界,因为在那里,我可以像以前那样伺候我的上师。”梦觉无痕,佛法长存。慈诚罗珠堪布从老一辈法王身上继承了圆融的慈悲佛法,普度迷惘众生,堪称当代高僧。
弘法布道,是慈诚罗珠堪布终生之事。他走出藏地,把藏传佛法传至汉地、台湾、海外。近二十年来,他每年都会抽出一百天时间,在成都放生生灵。他宣导环保、素食、教育、戒杀护生等理念,同时讲授基础佛学正见,深化大众对佛法的认知。
笔耕不辍,编撰佛学典籍,为修行人铺就佛学道路,也是慈诚罗珠堪布重视的事情。他有多部佛学著作,《忠言心之明点释》《中观根本慧论讲记》《慧度问答》《前世今生论》……这些都是他呕心沥血之作,其中《慧灯之光》以其对大小乘显密经典全面、系统而又通俗的诠释,为一切有缘人从理论至实修打开了通往佛学圣殿的方便之门。在近代出版的佛学典籍中,《慧灯之光》堪称是一部经得起时间来检验、人心去证悟的佛学经典巨著。慈诚罗珠堪布是方外之人,但他心牵尘世。他是藏汉文化的枢纽,为了弘扬民族文化,在他的谋划下,藏区建立起多所图书馆、学校。他耗时五年,邀请五省藏区专家学者编纂汉藏英新词辞典,主持了《汉藏英常用新词语图解词典》和《汉藏英常用新词语词典》的大型词典工作。
慈诚罗珠在藏语里是指无垢光尊者的名号,由晋美彭措法王亲自赐名给堪布。可见老法师对堪布的认可和器重,觉得他就是无垢光尊者的化身。
1990年,年轻的慈诚罗珠堪布有两次坐床机会。在藏传佛教里,坐床是活佛“转世”继位的重大仪式,标志着僧人能以“前世活佛”的地位公开与外界来往,正式成为有权的活佛。对于僧人来说,非常荣耀,可慈诚罗珠堪布却拒绝坐床。他把佛经放在床上,让法坐床。迄今为止,慈诚罗珠堪布从未以活佛、法王身份自居,他亦不甚在意名利的得失,虽未坐床,却早被佛学界视为在世活佛。他常会遇到坐床的请求,但他品性高洁、清雅,从未允许。
在四川色达喇荣寺附近的佛事售卖店里,摆设有众多活佛的照片、徽章,以供信众购买供奉,唯独不见慈诚罗珠堪布的照片。他曾向商家讲明,禁止宣传、供奉自己。平日里,他总是简朴的僧袍打扮,和普通僧众一样,可见其朴实、低调、谦卑,令旁人敬意油生。
“接地气”的藏传佛教:
佛学智慧如何化解各色矛盾?
在佛教文化被商业包围的趋势里,通晓佛理的群众少之又少,去寺庙旅游、“拜菩萨”、“求签”变成大众主题。一些著名的大寺院干脆借着“宗教搭台、经济唱戏”的政策口号,开始向游客收取门票,甚至变成“财大气粗”的地产开发商,一切与钱挂钩。
而藏传佛教受到的影响却不大。在西藏、青海、四川、云南等地,藏传佛教代代相承,为藏民们带来灵魂的慰藉。藏传佛教的核心修行是闻思修。闻,就是听取上师的教诲,避免主观臆断。思,就是思考领悟所学、所见、所行。修,就是在实践中履行、锻炼。因此,藏传佛教的僧人的修行有着严密的法门,能明心见性,守住内心的底线。同时,真正的藏传佛教并非远离世俗,藏传僧人有着良好的群众基础。藏民的生老病死,都离不开藏传佛教的礼仪轨迹,藏传佛教在现代社会比汉传佛教更“接地气”。
“藏传佛教并没有外界猜想的神秘。从现代的角度来诠释,它是心灵调整的过程。”慈诚罗珠堪布把藏传佛教,称为“心灵佛法”。
中国进入前所未有的快速发展时期,以金钱、权利衡量成功,已变成主流价值观。物质条件极度丰富,内心却越来越空虚、迷茫、浮躁、不安,已成为现代中国人的心灵隐疾。有网友总结,这是缺乏信仰的时代。超过六成网友在遇到挫折时向朋友诉说,只有五成选择祷告或拜佛。精神的荒漠,找不到泉水的浇灌。教师殴打虐待幼童、公交车上放火、闹市砍人的消息,成为街边新闻。官员贪污受贿、一夜情、不扶摔倒老人等现象,普遍又不正常。光怪陆离的事件,道德伦理无底线下滑,为社会带来很大危害。
“佛教里面有很多超级心理学,完全可以解决我们现代人的困惑与心理危机。针对不同的群体,应采取不同的方式。若是对佛教徒讲,就可以在信仰的基础上来讲;若对非佛教徒或佛教爱好者讲,则应除掉信仰这一层,随缘分享我在学校或与企业家们讲的一些东西。这本身不是什么新的提法,心灵修为的内容本身在佛教里就存在。”
慈诚罗珠堪布是一名受欢迎的“心灵佛法”老师,他笃信,佛教的智慧能解决许多个人、家庭甚至国家间的矛盾。在他看来,是否信佛不重要,但现代人除了物质方面的需求,精神信仰也是不可或缺的,它可以是其他宗教、哲学等内心层面的补养。
“我曾经去参观南京大屠杀纪念馆,里面写着,只记历史,不记仇恨。这实际上就是佛法的思想,如果能做到这点就很好。历史悲剧重演,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虽然看得见的现行所作是客观因素,但隐藏的远因,却是久远劫种下的遗留问题。我们只能看见表面的利益冲突,却看不见过去的种子。当然,很多人根本不认为有什么远因,因为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很表面。看看《百业经》、《贤愚经》等经典吧,这些佛经里面把远因讲得非常清楚。不断激化矛盾,煽动大家的情绪和仇恨,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要解决心灵的问题,化解仇恨是基础。无论是两个国家或者两个种族之间,只要双方都有化解的意识,一切都好解决。反之,依靠教育,让仇恨、敌视、复仇的种子播洒在幼小的心灵中,这种冤冤相报的做法,是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为什么东西方人类的历史,都是充满了血腥、暴力的战争史?其原因就在于此。
过去的已经发生,无法规避,就让它过去!往前看,不要重蹈覆辙。只要愿意,心胸就可以足够开阔。在佛陀时代,印度很多上层人士是佛弟子,他们解决问题的出发点,是相信因果,而不是眼前的现实。而东西方历史上很多政教合一的当权者的做法,往往是在不同区域为小众的人群服务,这是不合理的。统治阶级仍旧是人组成的,凡夫,都会有贪嗔痴。政治与宗教应保持一定的距离,各自站在适当的位置相互补充。佛教可以调理统治者的内心,让老百姓都过上幸福的生活。”
慈诚罗珠堪布给记者分享着自己的领悟——用佛学智慧,解决现代社会问题。他认为,信仰本身是一种力量,用在正面,就能起到积极作用。他祈愿众生能找到自己的精神归宿,达到内心的平和、自在。
本刊记者对话慈诚罗珠堪布精彩实录:
W:记者 C:慈诚罗珠堪布
W:我现在是越学越怕。大家都讲放下,其实放下很难。
C:不难。在心灵上有需求,但害怕戒律受不了是很正常的。如果进佛门的第二天,就让你把功名利禄统统放下,这的确很恐怖,也不容易做到。其实“放下”不是这个意思,“放下”有很多不同的层次。刚进佛门的放下,到最后的放下,都有身语意三个层面逐渐放下的修炼过程。电影《2012》最后有一幕:西藏寺院的小僧人告诉师父,世界末日要到来了!师父回答说,四大皆空。此时,整个电影院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放下,尤其是禅宗思想对大众的影响很深刻,但禅宗和净土宗都不是很重视文字,以致于让“放下”和“四大皆空”都变成口头禅,但真正理解的人却不多。“四大皆空”是比普通的“放下”更深层次的世界观。什么时候放下什么,要讲究次第。
W:顿悟成佛,思想开窍是修行的一个结果,这样就能成佛吗?
C:顿悟只是开始,不一定成佛!最标准的悟道,分为菩萨的十个层次。我们平时讲的开悟,可能根本没达到这里面的任何一种,但在某种程度上也称为“悟”。就像某个技术工因某个问题困扰很长时间,无师可寻,但有一天他自己突然明白了,这也叫顿悟。但佛教的顿悟不是这些,而是彻底体会自己的本心。藏传佛教中说的即身成佛,是真正的成佛,内证可以与释迦牟尼佛达到一个级别。同级别的修行人之间,可以彼此心照不宣。但不同级别之间,就无法理解,这是心智的功能。魔王波旬、提婆达多等等,都是成就者在演戏而已。都是佛陀通过表演,给大众传递信息的方式,属于言传身教中的身教。
W:很多弟子称您为“放生堪布”,请您开示一下放生。
C:放生的本质,是佛教六波罗密多中的首要——布施。给予,包括了财产的给予,也即慈善、扶贫等等;智慧的给予,也即老师无偿、无条件地教育学生;还有一种给予,是无畏施,即帮助众生消除生命紧要关头的恐惧。佛教讲生命平等,生存权是所有生命的必要保障。人类有何权利,应同等给予动物。这是佛教大悲的体现,本身是非常好的,但当今因方法不规范、不科学,也出现了很多环境、生态的问题,加之有人专门抓捕、循环买卖放生鱼类,所以在汉传佛教中,也有一些争议和不理解。放生善举要继续,就要让方法更为完善和规范,以消除世人的误会,救度更多的生命。
W:庙里有些混混和尚,专门把寺院的鲜花供果甚至放生龟拿去买卖,该怎样规范放生呢?
C:盗取三宝物非常不好。要规范放生,首先要找到合适的环境,要考虑这样的环境适合什么动物的生长,并分散地方、小批量地放生,然后要有正式的仪式,且不能形式大于内容。还要考虑在运输过程中如何让生命更好地存活,要给生命体念佛、洒甘露水。在放生以后,还要有专人守候、保护,以免被捕捞。我们在成都放生时,每次都放在偏远的地方,放生过程中,始终保持船在行驶,让一个地方的活体密集度不能过高,从而影响成活率,提高捕捞率。
W:谈下您现在的出家生活?
C:我们学院历来提倡平等,制度规定不允许修两三层的小楼,我必须与大家一样。我出来就要适应城市的环境,回去了就要适应学院的环境。无论何种环境,都能很好地生活。包括索达吉堪布的房子也很简单,全身衣服加起来,不超过几百块。没有名牌,很结实。每年学院给每个人发几百块,大家都一样。学院所有的钱,都是专款专用,放生有专用账户,维修经堂门的钱必须用在门上,修窗户的钱就要用在窗户上,该用作什么就必须用作什么。我现在有三个学校,一个小学有柒佰叁拾个学生。建校的地方很偏僻,五六个村在一起,之前从来没有出过小学毕业生。政府每个月给每个小孩一百二十元生活费,四十个老师中一部分是政府派来的,一部分是工资请来的,床上用品、生活用品、校服等等是我给他们买的。今年修建了一所职业学校,可容纳三百个学生;另一所是寺庙学校,有四十多个小孩。这三个学校都在藏地,都是藏族学校。偶尔节日我会发一些微博,平时发的不多。
后记:
金风暗换年华,秋声渐入寥廓。此时在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色达境内,秋水连天,四处红叶黄花,为数千米高原增添了梦幻色彩。春花秋月的情景,交织着浓郁藏族风情文化,成为当地特色。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当地藏民仍朴实真诚,保持着雪域高原般纯洁的心灵,没有迷失在浮躁功利的迷宫里。藏民是有着宗教信仰的民族。在甘孜,几乎每家每户都信仰藏传佛教,以供奉自己尊敬的佛菩萨为荣。慈诚罗珠堪布,则是当地最受尊敬的大德之一。
慈诚罗珠堪布如今已是知天命之年,面相却只有三十余龄。也许是修佛之人六根清净,无贪嗔痴恨爱恶欲的缘故吧,自然气质清朗如明月,慈和如旭日。修行数载,他从未放弃过学习,且形容自己是“一名正在佛道上行走的学生”。讲经布道之余,慈诚罗珠堪布最喜读书。他的住处只一床一几,余者皆书。遇外地出差或出国,他从不逛街,第一时间就是去找书店。作为宗教人士,慈诚罗珠堪布博学多才。他了解国家宗教政策,熟读藏传佛学经典,对禅宗亦颇有心得研究,且通晓藏汉两地语言,深受藏汉信众的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