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蛇头之母”的双面人生
2023-07-07国宴上的瓷器艺术
2023-07-07趁着自己还年轻。
如果有足够坚持,一定真的说走就走。如果一个人走,行李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没有浓妆没有高跟鞋,还给自己一个真实的自己。不期待相遇,也不期待结局,在旅行中的一切将是一场未知。只一次独走难免会期许,多几次远行让自己释放,那时的你已经开始享受自己。
去往西塘的道路已经不是我的第一次,因为风声走漏,一个刚刚失业的好友决心当一个跟屁虫,随我同行。
北京—上海。
岁月无尽,走过万里的自己也才明白,曾经笃定的坚持,已经像风化的岩石,内心再坚强还是有些许的人和事在慢慢侵蚀和剥落自己,却无力。记忆很清晰,曾经对自己说过这辈子我都不会去上海。也正是如此,把上海作为去西塘的起点,还给当年那个执拗的自己。
基于走文艺范儿的路线,坚持预订了一家历史悠久文化气息浓郁的老酒店,距离外滩仅百米距离,是上海市的文物保护建筑,大堂和电梯风格基本延续了老上海的风情。也正是这部电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穿越了一回,是迄今为止我遭遇的最大的谜团。
我和我的跟屁虫办完入住便按照行程搭上了永不无聊与疲劳的大巴车。一定要有这个信念,在陌生的城市乡野,大巴车绝对是最好的导游。窗外的风景是一部电影,一个长镜头贯穿始终,一些人会漫漫浮现在脑海和那些永远忘不掉的对白,趁着他乡的美景静静的导演过往。
电影结束,西塘来了。
很多着迷于古镇的都市小资,大多都安了一颗江南烟雨的潮湿心,对古镇的向往和痴迷程度往往被妖魔化到了一定的境界。这种妖魔化的形容缘自于永远不会迈出带着旅行箱的脚步。其实你们懂我说的,也甚是理解,工作和生活的种种成为自己为之开脱的理由。我知道,没有失恋、离职、被劈腿、被出卖、马上就要倾家荡产作为理由,许多人是永远不会为了自己,仅仅只是为了自己而有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天气不算晴朗,阴郁带有湿气。看着熙攘的人群,尽量放慢脚步,远离人群营造自己的水乡。蜿蜒的小路上,有心无心的人们早已被被青石板记录成了过往,如同墨迹一般写在了它布满岁月的沧桑里。来到水乡,乌篷船是必不可少的,原汁原味的木船没有一点现代的痕迹。坐在木板上,随着划桨的老人左右摇摆,试着幻想自己就是那曾经烟雨中提篮而坐的女子,摇摇晃晃的望着自家飘渺的炊烟。两岸青瓦白墙,高矮错落,少许水程过后,真正的西塘古镇才在摇晃中,缓缓而来。
老人花白的胡须和古朴的布衣,晃动的乌篷船,船桨吱扭的声响,似乎只有自己才是故事外的读者。老人一定知晓我的心事,似曾熟悉的对我笑过,不快的撑着古老的木船,带我游荡千百年的静水祥和。拱桥上的游人驻足远望,似有欲穿的神伤,随着风的方向掠过我的船篷。岸边浣衣的妇人头也不抬的熟练劳作,这里的一切早已是她的生活。
下了船,终于可以细细体味船间游荡而过的水乡。廊棚是水乡特有的建筑风格,是一条带屋顶的街道。西塘的廊棚有个迷人的名字:“烟雨长廊”这四个字着实迷住了我,它靠水而建蜿蜒幽长。一面是绿水,一面是木房。绿水上船只过往,柘木白桥,对岸人家。木房多是买卖人的档口或是茶楼,还没有太商业化的叫卖,一切就这样繁华的刚刚好。这样的小镇水乡很适合一个人来,西塘的地方不大,不必费心复杂的线路,一日一夜足够体会水乡人家的安逸和那些靠想象附着在花窗、瓦当、石码头岸边的淡淡的过往和情殇。
排队一样的走了一遭石皮弄,最窄的地方只有0.8米宽。除了石皮弄,窄窄宽宽街巷错置,本不大的地方用心去看也会花费不少时间,一些较有名气的历史大宅,仍保留在当下人家的邻间。让我很着迷的是这些老宅中漂亮的花窗,阳光透过各样的窗棂打在木质的地板和墙上。逸静的光阴就这样不变的一日一日更迭在同样的木墙上,百千年了,变的是故人和往事,只有光阴在岁月里依旧。
走进一间茶社,靠水而坐,推开窗,是河对岸的烟雨长廊。在晨昏十分,未全醒,或已微醺,在烟雨长廊面水而坐,泛一泛忧伤绝对是正确的选择。再找一间古朴的小旅店,和小酒馆。真正的醉一场又何妨。在这种历史和现实交融的地方,醉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了。西塘自古是酒镇,过客哪有不醉说。醉人眼中的美景该怎样形容?留给下一个醉人去评说吧。
翌日晴天,也是离别的时刻。抬头看了看白色高墙上爬满的枯枝,水旁有一株没了叶的大树,长了青苔和水印的旧墙上独有窗一个。那条绿色的贯穿西塘的河叫胥塘河,河上的拱桥叫安境桥,撑船的老伯叫花强。那美丽的宅院叫西园。
西塘,是我和跟屁虫此次旅行中的一站,时隔一年多靠回忆写了出来,难免少了些时令的景色,忘记一些鲜活的感受。如今,跟屁虫已经回家乡嫁了人。也有些怪自己那时忽略了失恋又失业的她,还依旧带她来到了容易心伤的地方。她却没有打扰我,或是我们没有互相打扰。只是一起醉过一场,在西塘。